['8605914', '原小说作者wxqb 中国队长阿邦', '小说标签包括女反派间谍,死奸,女尸描写的情节。', ['R-18G', '死体', '死姦', '女反派', '敵女'], '曹贼小弟', 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篇 孤楼魅影 六月的厦门已是初夏的季节,夜晚总是姗姗来迟,像是盛会上的贵妇人,待炙热的日光尽兴后才拖起曳地的长裙款款而来,一阵雷雨过后,闷热的气温连同浮躁的心被安顿下来,习习海风驱散大地的余热,繁闹了一整天的城市终于渐渐归于寂静。对于这座城市某个角落的一帮研三学子来说,这将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个夏天了,再过几周,等到凤凰花开满校园,便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刻。 嗖~,一枚飞镖扎进挂在宿舍门后的圆盘,很可惜,偏偏这次离圆心差了一点点。 猴子兴奋地跳了起来,嘴里一口浓重的广东腔:“衰佬,吹吹水唔抹嘴啦,哈哈,输我一百蚊~” 阿邦挠挠头,怎么也想不透今晚的手气会这么背,在最后一镖上大意失了荆州,才掷了一个九环,要在平日可是百发百中无虚弦的。他丧着脸,从口袋中捞出一张皱得不成样子的100元纸钞,不服气道:“你等着啊猴崽子,这钱就当你先替我看管着,明天照样又得回到我这儿来。” 猴子得了钱,也不在乎阿邦说什么,毛巾往肩上一搭,哼着小调儿就乐呵呵的洗澡去了。 阿邦看看手表,离与导师约好的十一点还差半小时,算上路程也差不多该动身了。他从衣柜中捡出一件相对最不脏的衬衫套在身上,冲卫生间内的猴子交待几句后,就夹着毕业论文走出了宿舍。 他的导师,便是国内生物化学领域的领军人物—赵学芬教授,对于成就至此的教授而言,即便与自己的学生也只有在忙完一天的科研、政务后才能抽出一点空闲时间自由交流,因此这三年来,阿邦已习惯了在这个点儿上去找她,眼下毕业答辩临近,更是得让她好好替自己论文查漏补缺一下。 午夜的校园冷冷清清,绿荫蓬天的博学路两侧树影婆娑,螽斯虚鸣,半藏在树丛背后的芙蓉湖上月光如鳞,微风拂过轻轻荡漾,柔顺的宛如一抹碧丝。独行二十余分钟后,青石路开始缓缓上坡,已经可以看见一座面朝大海的民国建筑孤零零的矗在不远处,那便是赵教授的办公室所在,也是学校比较偏僻的地方。老生中代代相传,讲很久以前日据时期这里曾是座野坟岗,不知多少死人被胡乱丢在这儿,端的是阴气极重,偏偏此时一团乌云应景的从头顶掠过,遮蔽了月光,本是幽暗的四周愈加漆黑一片,吓得他赶紧默念阿弥陀佛,加快了步伐。 夜已深,建南楼内早已人去楼空,楼道里的灯光都熄着,只有三楼的一间办公室窗户还孤零透着光亮,点缀在黑楼之中,阿邦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赵教授的办公室。他搭着扶手,正打算用脚尖一点点寻找阶梯上楼,这时发现,自己跟前的楼梯上似乎立着一道人影,站在楼梯上显得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他不禁咦了一声,倒是对方先开口了:“别上去了,这里已经下班没人了。”是一个女人命令式的声音。 “啊哦,我知道啊,不过我和赵教授约好的,她还在办公室等我呢。”阿邦以为她是大楼的物业阿姨,于是解释了一句就要绕过她的身子继续上楼。黑影利索的将手一挡,拦下了他,语气变得强硬:“你是赵教授的学生?” “咦!我是阿邦啊,我不是经常这时候来的嘛,真是的!”他有些不快了,干脆拿出手机打开,用屏幕上的光线照亮,好让她能看清自己。一照之下,他才看清,眼前可不是什么物业阿姨,而是一位二十出头、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警,肤色健康,长得还挺漂亮。阿邦心头一荡,口水分泌加快,一秒钟之内就熟练的将她上下打量完一遍:马尾辫上一顶卷檐帽,天蓝短袖警衬衣、黑色警裙,黑色的制式女鞋,在裙摆与鞋身之间露着一截小腿,屏光一照泽泽发亮,似乎是裹着丝袜。这个女警明显经过专业训练,腰板拔得溜直,虽然穿着警服,显不出夸张的隆胸纤腰,却是英姿飒爽,别有一翻风味,其实女人只要身材还过得去,穿上制服那就平添三分姿色,要不怎么有制服诱惑那一说呢。 结果马尾辫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脸,怒道:“照什么照!快把手机关了!你这是在妨碍公务!” 阿邦一听更是来气了,你个啥玩意儿执法态度?他也懒得理论,拿着手机就去照她胸前警号。马尾辫女警见到此状,反应更加激烈,居然一把打落他的手机,阿邦隐约中只瞧着眼前一记粉肘横着推来,猝不及防被砸个正着,面上登时一辣,鼻血直挂,疼的蹲地不起了。这时,楼梯上笃笃笃几下高跟鞋底的响声,好像又有一道黑影走下,不耐烦的对马尾辫令道:“你暴露了,快做了他!”同样是一个女声,紧接着咔的脆响,竟是枪械上膛的声音! “好。”与此同时,马尾辫也伸手往自己腰间摸去。 “妈呀~”阿邦吓得失声叫出,条件反射的扑上前想去按住她的手枪套,扭打中与马尾辫抱做了一团。就在这时,噗!楼梯上一声低沉的消声枪响,阿邦只觉得怀中的女警浑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子弹似乎是射入了她的后心,没来得及掏出手枪便“嗯”的痛吟一声,踮着鞋尖将身子一下子挺得很直很直,脸蛋几乎都要贴在阿邦鼻尖上了,就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阿邦惊讶地发现,她脸颊上的肌肉已经扭曲成一团,子弹很快将她榨出最后一口气,随着鞋跟橐的一声落下,警服内的女体就软软的瘫在了阿邦怀里,卷檐帽也歪到了脑边。 “喂你别死啊!你别死啊!”阿邦见怀里的马尾辫女警转眼间就没了气息,吓得七魂出窍,赶紧双手托住她腋下,将女尸挡在身前不让她滑下去,权当做了一面肉盾。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楼上女子又连开数枪,悉数射入了阿邦的肉盾内,可怜马尾辫女警死了还要被人反复鞭尸。腰间的手枪!阿邦意识到了这个细节,摸到马尾辫尸体的腰间掏出手枪,慌忙中朝狭窄的楼梯上方胡乱射了几枪。只听传来砰砰砰的子弹撞墙声,和木质地板上凌乱的高跟鞋响声,怕是一枪也没打中对方,正焦急间,忽然听到楼梯上咚咚咚的闷响,好像是一个人就这么滚了下来,紧接着噗一声枪响,伴随着一个女人凄厉惨叫,这人已滚到楼梯底下,两腿分开的趴在阿邦脚下,脑袋吃力地抬了一小下,嘴里也不知道哼唧了些什么,终于还是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警裙遮盖下的圆臀翘的老高老高。阿邦也终于看清,原来这个女人也是一身短袖警服警裙,和马尾辫一模一样的制服,不过是留着一个波波短发,光着一只丝袜脚邋遢的趴着,脚上的高跟鞋不知哪里去了。 阿邦抱着马尾辫这面肉盾还舍不得放,伸出脚将趴在地上的女警掀过来,只见她右手握着的手枪还指着自己的小腹,鲜血正从弹孔里咕咕冒出,估计是被阿邦这一脚踢到神经了,结果这团死肉忽然还痉挛了一下,把他吓个半死,好在女尸只是痉挛了一会儿,马上就又死气沉沉的没有动静了。他觉得非常莫名其妙,自己好像没打中她啊?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两个女警便已香消玉殒,魂断脚下,吓得他不知所措,才觉得怀中马尾辫女警的尸体好沉好重,于是赶紧将她放倒,斜趴在短发女尸背上,让她俩叠在了一块儿。他用手机照亮着打量地上的两具女警尸体,只见她俩一横一竖上下叠堆着,四肢放松的摊开,已顾不上女性形象了,嘴巴也微微张着正细细流出鲜血,卷檐帽滑落后头发有些杂乱,寥寥几撮遮在额旁,苍白的脸上死相十足,显得有些凄凉。阿邦合上手机,用手在女尸身上拍拍摸摸,从胸口兜里搜出两人的警官证,原来那马尾辫叫‘林娜’,波波发叫‘葛琳’,上面还有照片和警号,似乎还真是俩女警?这下自己可是闯下大祸了!可她们为什么要朝自己开枪呢?阿邦一边想着,手掌不老实的在女尸大腿上摸捏了几下,丝袜相当柔滑,皮肉相当丰厚紧致,显然是受过一定训练的女人,可惜黑不窿咚中全稀里糊涂丢了命。 对了,还有楼上的赵教授!联想到地上这两人,阿邦隐隐觉着事情有异常,脚下一个箭步冲上楼梯,只见二楼木质地板上插着一只高跟鞋,看样子应该是那个从这滚下的女警脚上的,看到这一幕,神经正高度紧张的他还是忍不住乐了一下:怕是这女警见自己开枪,于是在楼道上躲避,脚步一重倒把鞋跟插进老化陈旧的木质地板中去了,慌忙中拔脚脱身,结果不小心自己摔倒滚了下来,滚动中自己的枪走火,把自己给射死了。 他心里惦着赵教授,一脚将这只高跟鞋踢走后,不顾自己安危准备上三楼。 二 黑暗中他正要绕过拐角上三楼,一道黑影估计是听到楼下异响也恰好从三楼下来,两人就在拐角处撞了一个满怀,一阵香水的清馨扑鼻而来,双双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又是一个女声响起:“站住!”听那声音不是赵教授,莫非又是那些要拿枪打自己的女警?阿邦没时间犹豫,先保命要紧,顺势跌倒后,赶紧四脚伏地像耗子一样在地上溜过,撞进了旁边实验室大门。 那该死的乌云依然没有退去,外边连一丁儿的月光都没有,整间实验室内也是一团漆黑,实验桌上那瓶瓶罐罐的化学品正散发着厌人味儿。橐,橐,橐,门外,一声声极轻而又谨慎的高跟鞋踩地响由远及近,渐渐已到了实验室内。阿邦躲在桌下,屏着呼吸,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停地加速,握枪的手一直在抖,他试图通过鞋底声来判断她的位置,但依他那几乎不存在的枪法,根本不能保证在伸手不见五指中将她击毙。 这间实验室可是他天天要呆的地方,哪怕蒙着眼睛也熟门熟路,闻见那女人进了屋,他又一溜烟从桌底下爬出,鼠窜到了隔壁实验室,那一瓶瓶试验桌上的化学小罐子早已如数家珍,略一辨摸,就抓起其中四瓶小罐,猫腰躲在了铁皮柜后。 来人似乎戴上了夜视仪,高跟鞋在拥挤的实验室里轻轻走着,响着,一束红外激光幽灵般在屋内四处游荡,嘴里喝道:“警察,出来!” 阿邦一朝被蛇咬,自然大气不敢喘,打死不出声,把身子埋的更深了,手里哆嗦着将罐中氯酸钾、镁粉和铝粉凭感觉按着5:4:1的比例调配。 “出来,你见到警察跑什么啊。”那女子看清过阿邦的身手,断定只是一个误打误撞的学生而已,于是晃响腰上的手铐继续误惑道,“快出来,我们接到报警,这里有歹徒行凶,非常危险,快到警察这边来。” 此时的阿邦尚不知世事险恶,女人多诈,加之对警察还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被她三言两语诱的意志摇摆:或许她是真的警察呢?或许楼下那俩女警正是把自己当做了歹徒而开枪呢?想到此,他还是憋不住开口说了一句:“你、你、你真的是警察吗?” 噗噗,阿邦这一发声,两发子弹立刻就落在了自己的藏身之处,那道红外激光束第一时间便锁定了铁皮柜,女杀手不再伪装,对着铁皮柜点射压制,脚下一步步靠拢。这几枪也打醒了阿邦,暗叫差点就上了这贼婆娘的当!听女杀手高跟鞋声愈近,手上一紧张,倒把化学粉末倒出许多,他赶紧摸起一些重新撒入罐中,最后再抖进一点硫粉,窃道:等着吃瘪吧,也不想想小哥学什么的!手腕一甩,将配好的玻璃罐抛出铁皮柜,紧接着就把自己脑袋埋进了手臂。 女杀手正聚精会神瞄准铁皮柜,骤见铁皮柜后飞出一物,立刻条件反射的开火击中瓶罐,屋内骤然一阵极亮,女杀手戴着夜视仪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正面闪到,哎呀叫了一声!机不可失,阿邦侧滚而出,趁着余光未退,无声手枪已连发三弹,那龌龊的枪法把两发子弹打到了墙上,幸好还有一枚乱入了女杀手的酥胸,“哎!”她尖叫一声后,扔掉手枪捂着胸脯,高跟鞋连连后退,阿邦既恨她竟敢欺骗自己,又担心自己枪法不足,于是对着她身体不断的扣下扳机,直到把弹夹打光。女杀手本能的将双手护在胸前,可笑的似要挡住子弹,可小小肉体如何能承受子弹的冲击,最后退到实验桌旁被一发子弹大力送上了桌面,乒乒乓乓捣翻了不少瓶罐。她还没有马上咽气,不甘一死的试图拱起腰部挣扎,黑暗中就像是一条蟒蛇垂死扭动在桌面之上,直到腰椎快要达到最高点时,嗯的一声轻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落在桌上,大腿蹬了两蹬后就软绵绵地挂在了桌沿。 听到没了动静,阿邦才战战兢兢的打开手机上前查看,一看之下大呼造孽:原来还是一位穿着夏季裙装制服的女警,双手捂胸半个身子躺在实验桌上,大腿搁在桌沿挂下,穿着制式女鞋的小脚还稍微搐动了几下,但很快也不动了。阿邦将她双手在桌上摊平,看见血迹斑斑的天蓝色警衬衣上,已经没有了呼吸起伏,他大致瞟了眼弹孔,别看刚才射得狠,其实也就两发命中,一发小腹、一发左胸,不过也足以致命了。 刚才在惊怕之余只顾保命,现在回想起自己亲手结果了几条人命,不禁十分后怕,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去看看女杀手的模样,他战战兢兢解下她脸上的夜视仪,卷檐帽下一张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苹果脸蛋儿,小嘴微张漏出半截白牙,桂圆一样的大眼睛正木然地瞪着天花板,标准的一副死人脸,可惜啊可惜,看的他直叹气。 阿邦从女尸胸兜里翻出警官证,姓名栏上写着‘林佳音’三字,同样的一应俱全,毫无破绽,不过这种火车站50元三天到货的玩意儿,在某些情况下什么也证明不了。他将空枪在女尸警裙上擦净指纹,换上她那把带红外瞄准具的无声手枪,沉甸甸的用着极不顺手,于是干脆连她的夜视仪也一并戴了,果然眼前一亮,实验室内事物一览无遗,不禁暗暗自鸣得意:小妞儿装备倒挺全,可惜到了小哥的地盘,管你龙头牛头都得成猪头。 他踢了女尸小腿一脚后,轻步走出实验室大门,突然,本该没有声音的实验室内居然轻轻传出水珠落地的声响,滴,滴,滴,像是水龙头未拧紧,阿邦不明就里,也懒得去弄个清楚,至少他现在已经很确定,这三个女警绝非善类,假冒无疑。正要用手机报警,突然听到三楼有细细的交谈声,他心头一凛:不好,赵教授可能有危险! 三 快步迈上三楼,楼道内那间熟悉的办公室门敞开着,透着日光灯,声音正是从这间办公室里断断续续传出的:“赵教授…我是市局刑侦…陈晔…这里…请马上跟我走。” 阿邦一听火冒三丈,好你个假女警还想花言巧语害人!当下摘去夜视仪,三步并作两步走一头冲进办公室,用枪指着盘发的陈晔喝道:“放你娘的屁,举起手来!赵导别信她,她是假的!” 陈晔见阿邦一副学生打扮,于是装作轻松的笑笑,一面缓缓伸手摸向胸兜,一面镇定道:“这位同志,请你冷静,我可以出示证件…” 陈晔手臂刚微一举动,阿邦还当是她要掏武器,他本就紧张的不行,当即手指一抖对着她脑袋就是一枪,噗,啪,六目睽睽下,倒是墙上的一株无辜吊兰遭了殃…… 那个自称陈晔的女警和赵教授顿时愣在了那,不知道这小子与那吊兰有何深仇大恨,倒是陈晔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女杀手,马上反应过来,一边掏枪一边箭步躲向赵教授身后,噗,阿邦对着她脑袋再一枪,乓,又把墙上赵教授的全家福打了个稀巴烂……就这么一闪之间,陈晔已将赵教授架在身前,手中武器瞄准了阿邦,赵教授眼见爱徒就要命丧当场,不顾一切抱住她的手臂,噗噗两枪全都射在了地板上。两人转眼间扭作了一团,阿邦眯着眼怎么也没法瞄准,搞不好把两人都给一锅端了,这一犹豫,只听又是噗的一声,赵教授浑身一颤,扭打中被陈晔射穿了胸部,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去,但双手仍死死握住陈晔的手枪。阿邦眼圈一红,怒道:“杀人偿命来!”手中武器连发连射倾斜怒火,陈晔放开手枪不要,来了个金蝉脱壳,灵巧的在地上翻滚躲开,只见警裙飘过处,没留下一个弹孔,天知道那几发子弹被阿邦打到哪里去了。 陈晔也不禁哑然失笑,愈加放开了手脚,一手操起桌上电话虚掷诱敌,紧跟着身子跃出桌后,鞋尖在桌上一点已欺到阿邦面前。阿邦见她脚上那双制式女鞋鞋跟也不低,没想到行动还如此利索干脆,没等反应过来,女鞋鞋面已踢中手腕,手枪脱手而出。“呀呀呀看小哥打……嗷~”腹中被她鞋跟直蹬,然后肩上一麻,又被坚硬的鞋尖扫个正着,踉跄着扑到玻璃茶几上,乓的一声响压碎了茶几,与上面的茶杯纸盒、水果拼盘一同掉落在地,幸亏她穿着警裙抬腿高度受限,否则这扫腿打中脑袋只怕当场要了亲命。 虽说他打小也跟着父亲习过一些武术,但毕竟从未实战,每次格挡总是慢了一拍,在职业女杀手的进击下自然尚毫无还手之力。他自知在拳脚上决计讨不到好处,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长项,于是准备捡起地上的水果刀与她拼命。 “跟你的老师一起去吧!”陈晔厉道,快步上前就要做最后的KO,阿邦刚从乱糟糟的地上找到水果刀,在地上转过身子,陈晔已杀到跟前,哪有时间站起射出飞刀?情急之下乱了手脚,下意识将两条脚乱蹬想要往后爬。忽然,陈晔鞋底下莫名其妙的一滑,立马打了个脚绊,她哎呀惊叫了一声,高跟鞋的特殊结构使得身子直扑扑向阿邦栽来。原来阿邦刚才那一阵乱蹬,把洒落一地的水果都搅动起来,陈晔全神贯注冲着阿邦杀来,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滚来的一粒番石榴。 女杀手165cm高的健硕身躯几乎是自由落体般砸在阿邦身上,将他压在底下,柔软的小腹也正好不偏不倚的扎上了那把水果刀,随着一声“欧!!!”的绝命嚎叫,一瞬间,阿邦只觉得她身子猛地一蜷缩,然后整个蛮腰都剧烈扭动起来,百来斤的肉体在阿邦身上非常用力的磨蹭,嘴里哦哦哦叫个不停,卷檐帽在摔倒的时候已经掉落,盘在脑后的长发挂下来,随着身子的扭动,发梢也在阿邦脸上不停划动。两人的脸离着不过七八厘米,阿邦能感觉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两瓣香唇微微颤抖着开合,像是要咒骂他。就这么垂死挣扎了数秒后,随着喉咙深处咯咯几声,一身娇肉终于抽魂儿似的一下子松垮,那对肉感十足的香唇也抽筋似的搐了几下,然后迎面挂落,贴上阿邦的额头,给了他一个最后的香吻,死在了他身上。 阿邦惊魂未定,赶紧将身上的陈晔推翻,扑通一声,女尸就四脚朝天的仰躺在了地板上,包裹着她身体的蓝色警服已被鲜血染成了一朵以刀柄为中心的大红花,大滴大滴的鲜血沿着腰间流到地上,很快汇成一滩,这个身手还不错的女杀手已成一具血中艳尸。 “赵教授!”阿邦大声疾呼,越过女尸爬到赵教授身旁。赵教授浑身鲜血的倒在地上,胸前中了一弹,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见到阿邦,痛苦的脸上似乎宽慰了些许,想要开口说话却换来数声干咳,反而呕出一口血来,阿邦激动地半跪在导师身前,两只手哆嗦着不知该往哪里放,颤道:“老师…老师…呜…怎、怎么会这样,你看看我啊…”。赵教授看着阿邦,艰难的用手指了指裤兜处,嘴唇微动似乎想要嘱咐他些什么,但只是无声的蠕动几下,便撒手而去了。阿邦含泪伸进她的裤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铁盒,里面放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张,阿邦将纸张展开,这不过是一张同样普普通通的学校用纸,上面落满了手写的化学方程式,阿邦扫了一眼,纸上竟有一小部分是自己与导师这三年来合作研究的课题,可惜大部分自己是看也看不懂,不过既然导师在临死前将它交托给自己,那必是极其重要的事物,得好好保管,日后再上缴给有关部门。于是他将铁盒塞入自己衬衫胸兜,看着遇害的赵教授,想起那四具假扮女警的女杀手尸体,谁知道这附近还会有多少杀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阿邦摆弄了下手枪,枪里没有子弹了,于是用桌布擦净上面的指纹后扔到盘发女尸身上,顺手在她胸前放肆摸了一阵,搜出同样一件警官证,不过上面这个‘陈晔’的名字肯定不是真名而已了。他想重新捡起一把手枪,可想想自己那丢人的枪法,干脆从女尸肚子上拔出水果刀,又从地上再拣了把,还是这玩意儿用的顺手。 他蹑着手脚,打起十二分警惕,一步一张望的从三楼走下。万幸,大楼内再没有女杀手出现,回到一楼,那两个女警的尸体仍在原地静静叠放着,晚风吹过,不时撩起丝丝秀发,杂乱无章的遮在脸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阿邦好奇的凑近一看,发现她俩的警裙屁股上似乎都有湿漉漉的一团,地上也浸着一滩子水,联想到实验室里听到的水滴声,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死后失禁了啊。“她们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杀害赵教授呢?难道就为了那个小铁盒?”阿邦大脑飞快的思考着,随手在女尸背上拍了一下后,便快步走出建南楼,这个地方他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了。 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宿舍走,报警?拉倒吧,里头五具尸体中就有四具与自己有关,要是被那帮饭桶当成嫌犯,死无对证的那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不赶这趟混水了,自然会有人去报案。他走出几步,回头再看看夜幕下的建南楼,越看越像座荒凉的孤坟,不禁打了个冷战,一路小跑起来。 第2章 第二篇 芙蓉湖畔 (上) 第二篇 芙蓉湖畔 (一) 青石路缓缓下坡,拐过一道弯后又是笔直的博学路,夜风已劲,两旁的树声依旧沙沙作响,抖得枝头初绽的凤凰花迎风招摇,抖落几片殷红花瓣,铺洒在他回去的路上。四周没有人影,只有月光从树梢悄悄来到大地,静谧地照亮前路,阿邦独自快步疾走,幽暗深邃的博学路上回响着自己的脚步声。 “阿邦学长~” 突然,一声脆悦如铃的声音在他身后扬起。 “咦?!”紧张了一晚的阿邦神经都快过敏了,尖叫了一声猛得回头,等到看清来人,他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我说师妹,你可吓死学长了,你咋走路没声音啊。” [uploadedimage:5146325] 眼前的少女肤色粉嫩,长有一张花季少女特有的甜美脸蛋,还略带一些婴儿肥,头发微微泛着一点栗色,被她精心打扮成一款颇有日系风的半束发,用一根玫瑰花头绳束在脑后,显得青春甜美又很有邻家女孩的亲切感。她穿着一件青春气息很足的白色收腰短袖衬衫,与黑白格子的蝴蝶领结搭配很是亮丽,同款黑白格子裙刚过大腿根部,让青春女孩独有的腿部曲线展露无遗,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愈发亭亭玉立,脚上套着一双高跟型娃娃鞋,脚背就有了一个自然向下倾斜的迷人弧度,符合她身份的同时又不失蜜糖美少女的魅力,亮漆的黑色鞋面将她白玉般的双腿衬托得愈加洁白娇嫩,看上去细腻爽滑,直想狠狠摸上一把。对于眼前这位22岁的甜美女生,阿邦熟悉的很,是他研一的同门师妹潇潇,他至今还清楚记得迎新那天还是自己亲自帮她搬拾行李、介绍校园,可是那届中有名的、特别爱笑的蜜糖小美女,像极了电视里的张含韵。 此时,她细细的嘴角向上翘着,正冲自己露出熟悉的招牌笑容。 阿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尴尬不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吓到了…嘿嘿,对了,这么晚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啊?呵呵,我去宿舍找你有事呀,听猴子学长说你又去赵教授办公室了,所以就跑这来了呀,呵呵,看学长吓成这样子,真是弱哦~”,她又发出悦耳的笑声,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种柔弹攻势,刚才的紧张气氛似乎有点消退,阿邦握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他正要油腔滑调戏侃几句,猛然想起建南楼里的一幕,顿时心又慌慌,拉起潇潇的手臂催道:“先不扯这些,我们得快离开这儿,危险呐!” “哎呀你弄疼我了!看学长急的,什么什么危险呀?”潇潇一脸迷惑,呆着不肯走。 阿邦四下张望无人后,赶紧将潇潇拉到路边,一股脑儿的将发生在建南楼里的事向她飞快道来,越说越激动,到后来已是泣成声。“啊…!?”潇潇更是听得目瞪口呆,一张小嘴张的老大,一边听着一边不敢相信的直摇头,待阿邦面色沉重的说到恩师遇害时,她不禁眼圈微微泛红,眼角一抖,一滴泪珠马上掉了出来。“赵老师她…她…呜呜…呜呜…”她垂首抽噎着,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涌出。 潇潇轻泣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凝视着阿邦哽咽道:“师哥,我相信凶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赵教授一定会瞑目的,只可惜我来晚了一步,没能见上恩师最后一面。师哥,你说赵老师见到你之后才…才…才那个,她有最后对你说些什么吗?” 阿邦摇摇头,赵教授当时已经不能说话了,他想起那个小铁盒,赶紧从胸兜里拿出打开,说道:“她只留给我这个东西,里面纸条上写着一些化学公式,我也不知道到底记载着是什么化学物,不过你看,里面有些倒就是我们平日研究的课题。” 潇潇觑了一眼纸条,眸中忽地一亮,却只是转瞬即逝,让人无法捕捉。她擦了把眼角,压低嗓子道:“我想这或许是赵老师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可要好好保管,不过师哥你这人丢三落四的,万一弄丢了不好,还是先放我这里,明天就把它交给学校处理好了。”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阿邦手中的纸条。阿邦把手一缩,就把纸条放回了铁盒内,嘴里嘟囔道:“那可不行,谁说我丢三落四的,师妹啊,不是师哥信不过你,既然赵老师将它托付给我,我可不能违背故去之人的意愿啊。” “你…”潇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又色又迷糊的师哥这个关头装起明白人来了,立刻停住了泪眼,嘴角微微搐了一下。 阿邦正左右张望生怕还会有杀手出没,浑然不觉潇潇脸上的变化。他紧张地说:“咱们快走吧,要是被杀手盯上了就完啦!”说着,他拉起潇潇的小手就往回疾走,眼睛一直扫描着路边的树丛,好像随时会窜出一个黑衣杀手来似的。 绿荫下的博学路上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夜晚袭过,吹得两旁的凤凰树簌簌发抖,抖落下血红的凤凰花瓣,像朵朵红色妖姬从天而降。他才走了十来米,忽然发觉手心中已没了潇潇的小手,取而代之的,是身后她银铃般的笑声,笑的不知所谓,笑声依然动听,但回荡在午夜空旷的林间道上却渐显得有些阴森阴凉,听得阿邦心底发毛。他转过身,想要再询问潇潇,却见到她脚下高跟鞋正由下而上、几乎成笔直一条线的轨迹朝自己下巴踢来,格子裙被大腿撩起,阿邦都能模糊地看到她粉白大腿尽头的裙底风光了,但他甚至都还没想到用手去挡,脑袋就被踢得向后仰去,上下牙床咯噔一碰,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阿邦捂着下巴,踉跄了几步才没倒下,他完全被潇潇搞懵了:“嗷哟~~~潇潇你…你干什…”但他的话被雨点般袭来的大腿打断了,只见潇潇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着又是一连串的连环腿,前踢、抡踢、下踢、侧踢、挂踢、反抡踢、转身侧踢、转身挂踢、腾空反抡踢、腾空转身侧踢,始终与自己保持一米有余的距离,左右腿快速地交替进攻,阿邦连看都看不清楚,只能蜷着身子抱住脑袋不断往后退,尽管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但他真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自己这位小学妹竟然会武术,更令他惊诧的是,她出腿之际根本没有留手的意思,招招都是往死里打。 [uploadedimage:5146430] 阿邦缩着脖子抱成一团,毫无还手之力,任由她的鞋子一下一下落在自己身上,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护好脑袋保命,然后退着避让。面对这种‘龟壳防御’潇潇很聪明的先是一脚横踢,用鞋头扫中阿邦的腰部,等他护在脸上的左臂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落时,电光火石间,另条腿的鞋后跟已直扑面门,阿邦一股口水飚出,鼻血、鼻涕刷刷直流,身子又是一个踉跄,昏头转向的被踢进了路边树丛内,背靠着树干才堪堪没栽倒。 “潇潇你这是干什么…”他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有些吃不消了。 潇潇停了下手,经过刚才连环的攻击,她的脸色居然一点没变,气都不喘一下,站在阿邦面前依然挂着清纯的笑容:“没什么呀,就是要你手上的那个铁盒啰~” “啊你?你不会是和那几个假女警是一伙的吧???” “呵呵,一个将死的人,还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呀。不过真是没想到,你还能活着从建南楼里出来,真是狗屎运哦。”说到这,她嘴角挂起一丝不屑,“师哥呀师哥,你错就错在今晚不该出现在那里,不该拿走你不该拿的东西,哎呀呀,居然还傻乎乎的不肯交出来。放心,你死后我会好好收拾你的尸体,你看,这月光下花瓣满地,湖水荡漾,多美多浪漫呀,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葬身之地呢。” 一听要死,阿邦都快哭出来了:“师妹啊,我的好师妹啊,学长受不了啦,那什么就算是金盒子也不要了,我都给你中不中啊?我、我就当今晚什么也没看到中不中啊?”说着就要往兜里去掏铁盒。 只听潇潇咯咯笑出了声来,一边用手指调皮的在发尾上打着结,一边冲他眨眨眼:“我说阿邦学长,亏你不要脸的叫自己什么师兄,活了这么大还不长脑子,嘻嘻,你见过杀完人还留活口的吗,嘻嘻~~~” 这句话就像一记闷棍,把阿邦敲得脑袋都挂下来了,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粘着自己左一句师兄又一句学长的可爱学妹,摇身一变,居然是打着读研的幌子早就潜伏在赵老师身旁的杀手,现在要对自己下狠手了。到了这地步,求饶是没用了,他眼珠子转转,突然指着潇潇身后装作吃惊的样子,他装的是如此逼真,多疑是所有女人的特性,潇潇也不例外,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向后望了一眼。 不能再等了,他把心一横,“看我不扎死你!”从兜内掏出水果刀一把就掷了过去!潇潇听到脑后生风,灵巧的翻了一个筋斗,铛的一声,用鞋子将水果刀踢飞到了湖中,回头怒斥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学长呀,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不仅窝囊,还真是龌龊呀!” 她显然是有些被阿邦激怒了,原地跃起后一个优美的凌空转身扫腿,格子裙被气流掀得老高,阿邦又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件性感的粉色小内裤,由于是夏天的缘故,女生们并没有穿上丝袜,所以这件小底裤就露得特别的明显。他之前领教过潇潇的腿法,这下见她刚一举动自然撒腿就跑,梆的一声,高跟鞋踢在树干上,踢中的位置就震落下一层树皮,仿佛整个树身都微微摇晃了一下。阿邦吐吐舌头:这一脚要是踢正脑袋,非给当场端走了不可。 他沿着湖畔狼狈的跑出几步,本以为一个小女生比速度总比不过自己吧,但他很快发现,身后的潇潇几乎是蹦着跃进,像只狡兔一般三跳两跳就追上了自己,翻了一个跟斗后,便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紧接着长腿高高撩起,就在阿邦稍有怠慢之际,他看到自己的腰间又有一道黑色的流线划过来,她这下调虎离山使阿邦光顾着防守上身而令自己的腰部完全暴露,被坚硬的鞋身扫个正中,人就横着‘飞’了出去。 尽管阿邦从头到现在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的地位,但他无时不刻都在观察着潇潇的出招,在求饶、逃跑都不管用的情况下,只能让对手永远的不能动弹来让自己活下去。他注意到,潇潇虽然攻势凌厉多变,但女生毕竟是女生,力量是天生的弱势,所以她走的似乎是弃手用腿的跆拳道路子,不仅如此,估计是为了克服女生打击力不足的缺点,她每一招腿击的攻击点都落在两脚的高跟鞋上,用坚硬的鞋头、鞋后跟和鞋底反复击打对手身体。想到这,阿邦便有了个主意,双手舞着想要抓住潇潇的脚,不过这位小师妹的智商可并不逊于自己,见他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放什么屁,扑哧笑道:“嘻嘻~学长想要小师妹的鞋子呀?”陡然加快了出腿和收腿的频率,穿着黑色高跟鞋的雪白长腿在阿邦眼前划出一道道飞舞灵动的黑色线条,阿邦张牙舞爪了一阵,曾有几次几乎能碰上她的高跟鞋了,可惜她调整得更快,阿邦就像个拍蝴蝶的笨小孩一样在那毫无希望的瞎忙活,身上又落了不少鞋印。 看着眼前各种黑色流线横竖圆斜变化不止,阿邦开始仿佛有种熟悉的感觉:只见她的长腿先是高位横扫,然后斜着劈下,紧跟上一个低位横扫,高跟鞋就如划了一道英文字母Z的黑线,接着又是忽然从地上高高拔起后砸下,像极了英文字母n的造型,难道她每招每式其实只是一个个字母?阿邦心里一咯噔,但想法归想法,现在还是要全神贯注,不过心中有了假设再面对她的腿法,在撩开令人眼花缭乱的绚丽招式外表后,渐渐地,阿邦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套路了,飞舞的黑色流线仿佛正在变成一个个字母,在他眼前一一打出。他开始适应了许多,逃躲之余还不时格挡几下,但也仅此而已,潇潇出腿的速度太快了,往往是他刚刚看破当前这一招的走势,潇潇就已换到下一招,令他疲于招架,根本无暇有反击的机会。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被她慢慢打垮,必须想办法提早知道她下一招要出什么‘字母’啊!”阿邦心里想着,可这谈何容易,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赌26分之1的机会。思索间,潇潇的长腿又变化了数招,黑线陆续画出了一个H和一个N,他隐隐觉得,这几个字母的排列似乎有一种规律,一种他绝对熟悉的规律。只听潇潇娇柔的喝了一声,长长的右腿像圆规一样在阿邦面前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画出了一个完整的O型圆圈,阿邦脑里正想着事,低头躲过后,一个不留神还是被高跟鞋旋中了脚踝。 他咚一声斜着摔在了地上,脑海中还在飞快地回想着那几个字母,z、n、h、n、o…好眼熟…咝,这不是锌Zn与硝酸HNO3的分子式吗?莫非她的下一招会是两者的反应产物硝酸锌Zn(NO3)2?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下一招就肯定是Z,必然要以高扫腿开招!阿邦精神一振,不去格挡这个小师妹将要扫来的粉嫩玉腿,而是直接跳过这一步,不等她出腿就果断使出全身力气,先发制人冲她中路打出一拳! 潇潇平日就是个活泼爱笑的漂亮学妹,即使刚才图穷匕见、痛下杀手,她也一直都是笑盈盈着,从未显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但在这一瞬间,阿邦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她花容失色的表情。因为论力量和身体素质,潇潇终究要弱上阿邦许多,关键是靠着灵巧的身法和看似变化无端的腿技一直压制着,但此时的她万万想不到阿邦居然敢放手一搏,更要命的是,他这拳的方向恰恰就是自己下一招的身体空档,难道他已经看穿我的招式了吗?她原本要高扫的一条腿已经抬到一半,招一出,再灵巧的身段已经无法再轻松闪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沙包大的拳头硬生生的戳进自己的上腹部。 当阿邦的拳头触及到潇潇身体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差不多半个拳头都钻进了她的上腹内。“嗯呃~”她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紧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住胸下,巨猛的拳力像是将她身体由中间打了一个折,整个人顿时蜷缩成一团,弯着柳腰,脑袋也垂了下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暴力的荷尔蒙一旦激发就再难收回来,阿邦憋足一口气,以一脚射门的力量狠狠朝她下阴一踢!此时她的小阴蒂是那样的温软可欺,她极惨的又“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阿邦踢得向上跳了一小下,落地之后两腿一曲,微颤的娇躯低呻着,开始在阿邦面前缓缓蹲下,秀发间低垂的粉面上,嫩肉已经痛苦的拧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正从她的额头第一次流了出来,顺着俏皮可爱的面庞向下淌。 [uploadedimage:5146350] 她就这样一直往下蹲,格子裙自然也被慢慢向上褪,渐渐露出她浑圆结实的大腿根部,很快,她终于坐在了地上?就在她臀部几乎垫地的时候,阿邦的视线也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件粉色小内裤,整个过程中,她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口中不断发出浑浊的“哦哦”声。阿邦就这样呆呆地傻站着,凝视坐在地上轻轻呻吟的潇潇,腹部和裆部上刀绞般的剧痛使她的身躯蜷缩着,闭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这是他绝杀的好机会,但看到眼前痛不欲生的潇潇,他居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这是他相处了一年多的小学妹,谁能不心生不忍。? 这时候,从头底下发丝中传来潇潇颤抖的娇声:“阿邦哥哥你、你打痛我了…” “啊?我…我…可潇潇你…” 她喘着气吃力地说到:“我、我错了还、还不行吗,对女孩子你干嘛这么用、用力…呜呜呜~~”说着,她竟有些抽泣起来,只见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粉腮滑落,两边的秀发挂在耳前半遮住双颊,略带婴儿肥的少女脸庞配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痛苦表情,令尚无经验的阿邦不禁怜香惜玉万分,心头骤然就软了大半,傻乎乎的走前一步想要扶起潇潇。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只是一个学生,不是职业的杀手,他真的不想随随便便就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他握住潇潇柔嫩的小手,却发现她发育一流的身子居然轻飘飘的像片羽毛,稍一使力就将她猛然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好!他大吃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潇潇接着一拉之力,忽然噌的一下跃起,格子裙下的两腿张开,一把骑在阿邦肩上,用大腿根部夹住了他的脖子! [uploadedimage:5146360] 二 阿邦颈内压力骤紧,大脑供血被潇潇的两腿夹堵,脑子里倏然一阵闷涨,脑袋被盖在格子裙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高举起拳头乱打,可早有防备的潇潇把浑身肌肉绷得又紧又劲,原本娇嫩的身子变得异常坚硬,笑吟吟地在阿邦头上说:“还怕伤到师妹吗?多使点劲嘛!”说着,她两腿一加力,把阿邦的喉结都快挤爆出来了。阿邦挥拳乱打了几下,自然是毫无效果,刚才一心慈手软就被这个诡计多端的潇潇师妹反制得手,心里是悔到了极点。他发觉脖子正被挤得变形,格子裙底下的鼻子几乎吸不到氧气了,脑子里越来越胀,而肩上的潇潇依然丝毫不受他拳击的影响,他吓得要死,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他稍微冷静了一下,既然无法将潇潇打下,那就只能试试将她拽下了,而且使力的位置还得必须是她肌肉无法抵御的部位,想到这,他飞快的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带,算准了潇潇头颈的位置,右手抓牢往头上就是一抽,柔韧的皮带抽在她脖子上,阿邦赶紧又用左手接住皮带的另一头后,双手同时奋力一拽!只听头上一声闷浊的呜呃声,猝不及防的潇潇被皮带勒住脖子,上身就随着阿邦这一拽的力道向后仰去,阿邦紧跟着脚尖一抬,弹踢向她已全无防备的后脑,啪!脚尖狠狠戳中后脑,潇潇立刻痛苦的嗯了一下,精心打理的半束发就被他这一脚粗暴的打散,玫瑰花头绳上也烙下了一团鞋泥。这一下震脑重创,踢的潇潇两眼发黑发晕,大腿一松,整个背部就摔在了地上,雪白美腿跟着也落了下来,脸色惨白的仰躺在阿邦面前。 [uploadedimage:5146367] 后脑震击使潇潇的神志变得恍惚不清,用鞋底难受地在地上来回蹬了几下后,还强忍着头晕扭了扭脑袋,似乎想摆脱皮带的缠绕,这根人造革制的廉价皮带贴在她娇嫩的颈部肌肤上正透着冷飕飕的死亡温度,但这种徒劳的举动只会令她眼前本已旋转的天地更加模糊。她吃力的说道:“阿…阿邦哥哥…别…” “住嘴!还想骗人!”这一次阿邦可不会再上当,怒斥着打断道:“潇潇你没有机会了!” 他将皮带两端合成一股用手牢牢抓紧,转过身,一弯腰,就将潇潇勒着脖子扛在了肩上!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只是在脖子被勒紧的时候,从潇潇喉咙里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十只手指飞快的去抠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并且急速摆动起那副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要甩掉这副勒套,又长又白的粉嫩大腿被她拼命伸直,几乎成了一条绷紧的直线,一番努力后这个长腿小美女居然让脚尖稍稍踮到了地面。阿邦正弯腰勒着,后脑勺那儿忽然传来潇潇颤抖的声音:“我…我是你师…师妹…你…怎么下的了手…” 阿邦冷笑了几声,别看自己这位小师妹外表娇柔甜美、楚楚动人,其实不仅冷酷无情更是诡计多端,扮出一副叫人怜香惜玉的样子,结果稍不留神就要置你于死地,阿邦是吃过苦头的人,哪里还会再受她诱骗,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这只小害人精今晚是决计不能活了。他铁着心,又把身子往下弯了一点,强壮的身体与皮带构成一套人肉绞架,将潇潇彻底提离了地面,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可以判断,阿邦手中的皮带勒进她的脖子足有一两公分之深,已经彻底阻断了她的气管。 [uploadedimage:5146386] 潇潇这时才真的慌了,她想大声呼救。只要有同学老师路过,凭着自己的能言善辩不但可以逃脱一死,反过来还可以诬陷阿邦,但是由于喉咙被皮带紧紧勒住,不能大声叫喊,原本的“救命”声却变成了“嗯嗯哦哦”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呼救反倒更像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周围有大片树林的遮挡,这种声音必定是传不远的,不过倒是扰的阿邦心头一阵发颤。 见此招无效的潇潇更加惊恐,她从未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一双美目圆瞪着,绷紧的娇躯顿时陷入末日般的疯狂,又开始了一轮更为剧烈的挣扎,束发在阿邦后脑勺上不停地左右摩擦。她先用肘关节向后猛击阿邦后背,但由于两人贴的如此之近以至于无法发力,打在阿邦背上根本没有力度。于是她又改变方式,用双手向后猛抓,十只修剪的圆巧精美的女性指甲此时成了这个害人精的伤人利器,在阿邦脸上愤恨的反复撕挠,硬是抓出十余道血痕,把他抓的跟花猫儿似的。面对死亡,潇潇挣扎的是如此疯狂、如此剧烈、如此不顾了形象,也令阿邦大吃了一惊。 阿邦忍着脸上剧痛,他知道此时决不能有半点缩手,否则一旦潇潇恢复了元气自己就再难得手了,‘你死我活’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所幸的是,由于他是背靠背的勒着潇潇,所以就算潇潇这时候再怎么装作柔弱可人,他已完全不用去看,娇滴滴的声音也再无法从她喉咙里发出,摆脱了这些因素的‘干扰’后,他现在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保持住姿势,继续对潇潇执行绞刑。 刚才的两招没有得逞,反而消耗了潇潇体内原本已经不多的氧气。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那双招牌式的雪白长腿用力的蹬踢着,仿佛空气中有个看不见的敌人,每一次蹬踢,格子裙都会被大腿带着向上撩起,不时露出香艳的裙底春光,可惜背面的阿邦是看不到了。不过随着她的美妙侗体每一次蹦达,蜜桃般酥软的翘臀就会在阿邦腰部弹动一下,仿佛是在给阿邦做人肉按摩。 潇潇像条青蛇般狂挣了一阵子后,或许是她也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突然作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举动:她将一双修长的美腿向后一夹,整个下半身盘在了阿邦的大腿上,接着一上一下交替的摩擦起来。阿邦开始被她的美腿撩拨的心里直发痒,但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来她在尝试用这种古怪的姿势往上攀爬,以减轻颈部的痛苦。阿邦觉得非常好笑,这个平日里活泼机灵的师妹为了活命真是什么招也想得出来。他轻松的晃了晃身体就将盘在大腿上的潇潇甩了下来。接着深吸一口气,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腿伸直在湖边草地上稳稳站住。这一来大腿就差不多与地面垂直,潇潇再怎么努力也爬不上去,彻底没戏了。 此时的阿邦完全控制了局面。随着时间的流逝,潇潇挣扎的力度在慢慢减弱,像一个正在漏气的皮球逐渐瘪软下来,小翘臀也不再跳动,软腻腻的贴在阿邦腰,只能不时扭动几下。阿邦很好奇现在她的模样,便弯腰低头,但从自己两腿间只能看到潇潇的一双穿着黑色系带的高跟型娃娃鞋的玉腿。刚才的蹬踢几乎耗尽了她们的力量,现在只能无力的互相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以此来排解窒息带来的巨大痛苦感。但她们摩擦得是如此用力,以至于左脚上的鞋带都被慢慢蹭松,渐渐露出了圆润的脚后跟。接下来随着突然的一下蹬踢,那只高跟鞋便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撞到对面凤凰树上,接着又掉落在草地上,静静的躺在那里了,而它的主人——一只嫩如初芽的秀气小脚就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见此情景,阿邦在惊叹她美足的同时,下身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uploadedimage:5146419] 就这样又过了两分钟,潇潇挣扎的力气已经非常微弱了,阿邦已经能感到她的无力感,先是紧紧抠在他脸上的双手颓然垂了下来,挂在身体两侧荡了荡。身体也慢慢停止了蠕动,除了偶尔还会抽搐几下,整个都贴在了阿邦背上。 突然,阿邦感到潇潇的臀部使劲扭了一下,喉咙里也哼了哼,一团红晕涌上了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呆滞的面部。作为一个不乏追求者的美少女,潇潇在这最后的时刻还不想放下女性的矜持,努力拿自己残存的力气忍着,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时尿出来是很羞涩的。而阿邦扛着潇潇的腰也觉得酸疼,她那九十多斤的体重看着是肥瘦匀称,小蛮腰更是盈盈一握。但真要背在身上扛个几分钟那也是绝对是件苦力活,加上刚才不断的挣扎,现在连阿邦的双腿也禁不住哆嗦起来。由于此时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阿邦的哆嗦迅速传导到了潇潇身上。这就好比给她的臀部做了一次震动按摩,本就尿意绵绵的她哪里还憋得住?没过几秒,潇潇性感的丝质内裤裆部就出现了一个硬币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迅速扩大,在她的粉色内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明显,还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随着失禁的加剧,薄薄的丝质内裤已经无法吸收尿液了,不断涌出的尿液迅速在她的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道闪亮的水迹,顺着腿部的线条流到了高跟鞋上,将原本闪亮的鞋面弄得愈加锃亮,而流到光脚上的尿液也将雪白的玉足变得更加柔嫩水灵。走完了全部路程的尿液最后顺着脚尖和鞋尖“滴滴嗒嗒”的滴在草地上,很快就形成相当大的一滩水迹。还有些则浸湿了格子裙的下摆,湿漉漉的贴在她大腿根上,甚至有些渐渐渗到阿邦背上,他不敢松手,只能任由那还带着少女体温的尿液将两人慢慢染湿。 这个不甘一死的小师妹还想再努力挣扎几下,但终归是徒劳的,憋成乌青的脸蛋上小舌头已经完全露在樱桃嘴外了,极度缺氧的肉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喉咙里一阵阵哀怨的咕噜声,尿液越渗越快,两只脚尖绷到了极限,在经历过灵魂剥离肉体时的短暂痛苦后,这具美妙的娇躯最后猛地一抽,终于彻底瘫软了下来,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还不甘心的抖了两抖,但终究还是像面条一样挂在了那里。 这个狡猾的潇潇师妹,终于还是服服帖帖的死在了阿邦背上。 [uploadedimage:5146415] [uploadedimage:5146398] 阿邦松开皮带,潇潇温软的肉身就顺着他的背部滑了下来,软绵绵的侧卧在了草地上。阿邦一边给自己系上皮带,一边好奇地用脚踢了下她,没有声音也没有反应,静的像包沙袋,静的让熟悉她的阿邦一时有些不适应,阿邦壮起胆子,搭了下她的颈动脉,也已经平静地如一潭死水,毫无疑问,她已经死透了。阿邦将女尸翻过来,她的头发被头绳系的很牢,以至于现在仍保持着半束发型,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张得很圆很圆,只是瞳孔中的光彩却在慢慢消失、渐渐熄灭,一截小舌头微微吐出后挂在嘴边,因窒息而变形的脸部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但还是遮不住她动人的美貌,好像一只漂亮但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第3章 #4 特工阿邦-芙蓉湖畔(下) 芙蓉湖畔(下) 二 潇潇仰躺在草地上,双手张开着,紧身衬衣下那一对诱人的蜜桃胸脯就大大方方的挺出来,两条修长美腿被阿邦翻过身后变成上下叠放,很有淑女范的夹紧下身,只是由于刚才激烈的挣扎,格子裙已经向上翻起不少,倒把一团粉色内裤的颜色给露了出来,不仅如此,一只脚上还没了鞋子,让娇白的脚丫子无处可藏。这具没有生命的女尸就这么充满诱惑的展露在阿邦脚下,月光下显得愈发香艳诱人,看的他不禁身体发热,摇头轻叹道:“浪费啊浪费啊~~~啧啧~~” [uploadedimage:5201209] 夜已深,此地校园偏僻的一隅特别寂静,他瞅瞅四周无人,一股淫念不由涌了上来。脑子里还在做着纠结的思想斗争,手上已经悄悄拉开裤链,掏出大枪,看着潇潇的艳尸狠狠撸了几把,撸着撸着,就不自觉的将枪头慢慢下移,直到碰在女尸吐出的小舌头上,枪头顿时昂扬,心头更似有一阵电流穿过,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摘掉了她衬衣上的蝴蝶领结,抖着手指头将衬衣纽扣一粒粒剥出,直至完全敞开,潇潇那薄薄的半透明胸罩就毫无掩饰地露了在他眼下,胸罩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蕾丝能看见隐藏里头那对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但又犹抱琵琶半遮面,绝不让你窥得全豹。阿邦被撩的心痒痒,这一时刻那还轮得到玩弄风情,急不可耐的便一把将胸罩推到女尸脖子上,一对娇滴滴、水灵灵的水蜜桃就脱颖而出,欢快的跃然眼前,在微微颤抖中无所遁形了,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穠纤合度地融入这副娇美的胴体,桃尖上的两颗蓓蕾粉嫩到极致,透着这个年龄女孩独有的颜色,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极为诱人,诱得阿邦等不及就双手齐下,擒在手里狠狠捏上了几把,生怕这两个丰盈初熟的水蜜桃会逃走了似的,“咝~~~~舒服呀~~舒服呀~~”女尸的胸前还沾着她临死前逼出的汗水,阿邦这么一捏更是水滋滋的,当真有种嫩得挤出水来的感觉。 阿邦搓了几把后,趁着兴头将潇潇的格子裙全部掀到她腰上,那适才屡次得见的粉色小内裤终于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视线中,原来上面还画着两只维尼小熊,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似的大腿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阿邦摸了几下,这件盈盈不堪一握的小内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月光下他能看到遮在里头的那微微隆起的黑色高地。他用手指勾住三角裤的松紧带,轻轻一拉,材质极佳的面料在她光滑细腻的腿部肌肤上几乎没有任何阻力,非常听话的就被他轻松从尸身上褪尽,放在手中揉成了一团小布头,上面湿湿的,显然是还沾着潇潇临死前的失禁尿液,轻轻一握就能挤出不少水来。 阿邦放下小内裤,女尸芳草萋萋处,那条通往人间仙境的幽闭玉门也就无处可躲了,含苞待放的露在阿邦面前,就像是饿汉桌前的一道美餐,诱惑者男人赶紧下手。他噔噔噔的心跳飞快,紧张到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轻轻剥开潇潇的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生地正静静以待,粉红的嫩肉娇艳欲滴,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只是对于一具尸体而言,里面显得有些干涸,于是他用舌头润了下指尖,在玉门边上轻柔的搓了几下,好让它能稍稍润滑一些。他觉得自己十分邪恶,毕竟自己太熟悉这位潇潇师妹了,脑海里依然还在浮现实验室里她老是缠着自己问这问那的情景,还是很难将地上这具渐渐趋冷的女尸与她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是在梦中一般,我居然杀死了潇潇?而且,她现在就躺在我的眼前,任我处置,我真的下的了手吗?但再看女尸死相十足的脸庞,确实还能辨认出自己熟悉的模样,同时也转念想到,她不仅仅是自己的师妹,更是一名女杀手,一名杀害恩师而且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杀手,只是死在自己手下而已,其实没有什么好同情的,她身上的一切自然都是属于胜利者的战利品,包括肉体。 他狠挺了好几下,才将熟铁般硬朗的兵刃艰难的塞进去,顿时觉得这羊肠小道内四壁紧缩,好似被一只手掌用力紧紧握住,硬生生的卡在里面,弄得自己进退两难还很难受,“咦,还是个处啊?吼吼~”,他高兴的要命,更是不顾一切的发力狠顶,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将青春甜嫩的娇躯震的不停颤动,草地里沙沙直响,与此同时,上半身野兽般扑在潇潇胸脯上,双手恣意摸捏揉搓,粗野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间瞬间充斥了淡甜的少女体香…… “潇潇你身上好甜啊~”他不禁脱口而出。 潇潇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阿邦身前无助而又心酸的震动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阿邦觉得似乎是到底了,但看看兵刃居然还留着相当一截在外头,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抱起潇潇娇软弹滑的小桃臀,用力往回搂,自己的下身则再往前狠狠一送!“Wo~~~”阿邦一声低呼,顿时皮开肉绽、云破天现,一阵痛爽感后,终于将兵刃完全没入了她体内,被紧紧地、密密地包围在一团温软嫩肉之中,洞缝处冒出了细细的一圈血水…… 他松口气,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气息有些凌乱了,敢情这活可丝毫不比刚才将她格毙时轻松。他一手罩在女尸的水蜜桃上,将桃尖撮在指间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则放到她血肉丰满的大腿上,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摩娑,抚摸,权当做休息了一小会儿,火辣辣的枪头便开始了在她幽道壁上来回刮蹭,带着她粉嫩的幽肉翻进翻出,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滋滋声。阿邦的心跳变得很快,很乱,端着潇潇的屁股,在夏夜的草丛中辛苦得大汗淋漓,直到脑中一闪激灵,“咦~~~呀!”阿邦的铁闸终于打开了,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急射而出,他赶紧拼命撸动枪身,让熔浆尽情喷涌,一滴不剩的喷入这具渐渐趋冷的躯壳内。 倾泻过后,他一头倒在潇潇胸前,枕在她饱满初熟的少女峰上,享受着激情后的余味,心里更是暗爽不已,别看平日里那些大小师弟们围着这位小师妹转,尾巴摇的更扇子似的,到头来还不是让我阿邦老学长拔了头魁?哼哼,哼哼…他得意洋洋的抽回棒子,当拔出她身体的那一霎那,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拔塞似的声响,粉嫩无比的玉门就又紧闭如初了。 [uploadedimage:5201238] 他伸手在肩头一拨,那双傲人的美腿就分落在两侧,极其不雅的在地上张成个大字型,已是死气沉沉、灵气全无了。阿邦站起来穿好裤子,心满意足的再看了遍战利品,不过这一次,他在女尸张开的大腿内侧上看到了一团异色,尽管很小,但在雪嫩玉肌的映衬下很是显眼,他好奇的将脸贴近瞧,似乎是一朵小花的样子,他打开手机照亮了下,原来是一朵小小的八瓣菊花,就纹在大腿根部非常靠内侧的位置上,要不是此时裙子被掀起且两腿分开着,寻常情况下是绝对看不到的。“咦奇怪了,按理说以潇潇这种甜美形象的女生,不大可能会在这种地方搞纹身啊?再说了,菊花很好看么?”阿邦有些不解,不过对这种小细节他也只是过过脑而已,而且也不可能找潇潇求证了。 尽管潇潇已然毙命,丢下的肉体也接受了破身惩罚,但对于这个杀害恩师、花面兽心的忤逆小师妹,阿邦仍是耿耿于怀,她的尸体必须还要接受进一步的惩罚,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也好告慰恩师的在天之灵!他朝女尸大啐了口,咬牙切齿道:“师兄今天就是要清理门户了!”说完,便动手解掉女尸脚上娃娃鞋的系带,在脚跟轻轻一推就脱下了来,刚才就是这双鞋把自己揍的不轻,不过这时候就是一双普通的系带高跟娃娃鞋了,居然还沾着尿液,拎在手赶紧往地上一丢。没有了鞋子的保护,地上那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丫就无处可躲了,也被阿邦拿在手心狠狠爽捏了几把,由于夏季没有穿丝袜,所以脚上细嫩的皮肤被高跟鞋磨的有些发红,倒更显得令人怜悯,不过比起马上要在她身上出现的尸斑而言,这都不算什么了。接着,他将女尸身上仅余的衬衣、胸罩和格子裙也都一一剥净,就连耳环、手饰也尽数解下,丢在尸身旁边。记得潇潇以前跟自己在实验室聊天时谈起过,女孩子睡觉前必须要把发夹、发簪、头绳等头饰先拿下来才好睡,这种事情阿邦记得可牢了,当即活学活用,替女尸解下了秀发上的玫瑰头绳,精心梳扮的甜美束发登时解脱了捆绑,自由自在的披散开,像朵栗色大丽花绽放放在脑袋周围。阿邦把玫瑰头绳搁在鼻下嗅了嗅,上面还留着幽幽发香,散发着浓郁的女人味道,他咽了下口水,笑眯眯的将它塞进裤兜,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苦战之后除了享受福利外还应该拥有属于自己可以带走的战利品。 于是,当发绳离开头发的瞬间,她的身上就真正算得上一丝不挂了,一具美妙绝伦的青春玉体在月光下显露出来,象牙般光滑洁白的少女肌肤已历历在目,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胴体的曼妙曲线更是裸露无遗,天底下能窥得如此全貌的,除了潇潇本人或许也只有阿邦了。他将女尸在地上拉直,结果在没有了格子裙之后,潇潇的雪白美腿这么一拉直就显得愈发修长挺拔了,笔直地横摆在草地上,馋得阿邦又从大腿根到脚尖给她舒舒服服的抚摸上了一把,嘴里不禁惋惜地念叨着。他找了块大圆石头,垫在女尸的粉桃臀下,将整具女尸在地上拱成一个优美撩人的弧形,再把两只手臂笔直的高举过头顶,摆出一个可笑而又另类的投降姿势,而尸身经这么一舒展,曲线更是曼妙尽现,美不胜收。不过他看看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于是再拾起那件被尿液浸透的粉色小内裤,放在手中展了展后随手一扬,小内裤就轻飘飘地落在了潇潇脸上,盖住了她最后一抹神韵,“安息吧,我的潇潇师妹。” [uploadedimage:5201240] 女尸赤裸着娇躯躺在芙蓉湖畔的草丛中,舒展成一个性感的姿势,除了脸上盖着的那件湿漉漉的粉色小内裤,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但很快,随着习习夜风袭过,带来树上殷红的凤凰花瓣也幽然飘坠,无声地落在尸身上,洒在周围边。想起明天她就要以这副尊荣被人发现、围观,阿邦不仅稍解了心头之恨,更有一种莫明的恶搞快感。 “加油吧学第们,学长只能帮到这儿了!” 他打眼了下四周后,迈步跨过女尸,猫着身子钻出了路边草丛。 三 午夜的校园依然很宁静,阿邦低头疾走,生怕再遇上什么人或事,已经六条人命让自己挨上关系了,要不是他打小就被父亲训出不错的心理素质,估计这时候精神差不多该崩溃了。忐忑不安的走出百来米,奇怪的是,他总感觉身后有人一直在观察着自己,可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林荫青石路,没有一个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娘的,不会是被她们的鬼魂给跟上了吧?啊呸呸呸!”他赶紧啐了三口,摸到胸口的玉佩还在,才涨了一点胆气。 他转过身继续走,忽然,那阵沙沙声的频率骤然加快,而且似乎在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就已从头顶上传来,抖落下一朵朵凤凰花瓣在他脚边。他吃了一惊,不禁抬头望去:只见花瓣雨中还夹杂着一团袅袅黑影,正从树上飞身飘落! 他条件反射的往前跳了一大步,但还是慢了一拍,颈后一凉,接着就是刀割般的绞痛,居然被利刃割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所幸他是往前跳,刚才要是换做后跳,这一下割在喉咙上那可真就得血溅当场了。他捂着后颈,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回头见那裘黑影如天仙般轻盈落下,身上裹着一件黑薄纱制成的连体夜行服,看身姿婀娜应该是一位年轻女子,同样黑色的面纱给她蒙上了几分神秘感,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多出一件半圆形的奇怪兵器。 “你、你、你是谁?”阿邦一边徒劳的问着,一边撒腿就跑,就冲她刚才那一下落剑式般的招数,自己绝不是对手。他没跑出几步就听到脑后徐徐生风,知道自己的速度在她面前就是个渣,于是突然一个变向,纵身一跃又扑进了路边的草丛中,只是那人出招太快,屁股上还是被怪刃划开了一道血口。他扑进草丛,屁股上痛的厉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深吸一口气后钻进了湖里,憋气潜在了水下。 很快,他听到湖畔上响起脚步声,透过湖面,可以看见一个波动的人形正在湖边缓缓踱步搜查,吓得他一不留神溜出一口气,立马咕咕咕的就冒上来一小串水泡,他赶紧捏住鼻子、捂紧嘴巴,往旁边游了几米。黑衣人似乎很有耐心,但阿邦肺里的氧气实在有限,再这样下去乌龟迟早也要有伸头的时候。就在阿邦心急如焚的当头,他隐约听到湖水外头有一个老头的嚷嚷声:“这鬼鬼祟祟的谁啊?这么晚了在这整什么呢?!”阿邦听出是学校保安张老伯的声音。黑衣人听到有人来,可能是她还不想节外生枝,忽的一声跃上树枝,消失在了茂密的树叶之中。 张老伯骂骂咧咧的过来,用手电照了照草丛,见没什么状况,也是非常奇怪:“哎老怪了,刚明明见这儿有个人影,咋一忽溜就整没了呢?咋回事儿啊?”阿邦不敢冒头,可把他给憋坏了,直到张老伯转了一圈走开后,才忙将脑袋浮出水面,拼命吸了几大口气。 他爬上湖畔,今晚包括刚才这一番惊险令他心有余悸,也忘了身上的伤痛,拔腿狂奔,一路跑回了宿舍,猴子已经睡熟了,他连衣服都不脱就滚上床铺,将自己蒙在毯子里发抖。 第三篇 无形的网 一 不出所料,第二天,市内各大报纸便登出了昨晚的那场校园杀戮,顿时整个校园便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警方一大早就驻进了学校,同舍的猴子不知给他朋友打了多少个电话,不知瞎编出多少细节,说的唾沫横飞,搞得跟自己当时就在现场一样。阿邦则抱着被子躺在上铺,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努力回忆昨晚的种种细节。 咚咚咚,宿舍的门轻叩了几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门吱呀打开,地上开始响起高跟凉鞋清脆的落地声,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捧着三个饭盒出现在屋内,一身清清爽爽的碎花连衣裙,五官小巧精致,透着一种温婉玲珑的古典中国美。对于她,这栋楼的男生可以说是几乎无人不知,不仅因为她是舞蹈系公认的江南美女,更因为她是天天来为阿邦送饭的杭州同乡女友朱丽颖,一位华侨的孙女。午饭终于来了,猴子欢呼一声,道谢后双手接过就在那咂巴咂巴的吃了起来。 [uploadedimage:5201246] 朱丽颖瞅了眼上铺,催道:“快下来吃饭呐,我打了你喜欢的青椒牛肉,凉了就不好吃啦。”说着,这边已在桌上摊好报纸,再将饭盒放在上面,就连筷子都给阿邦按着顺手的方向摆好后,自己才坐下来安静的吃起来。 “哦~”阿邦良久后才应了一声,慢吞吞的滚下床来吃饭,结果扭头时拉动了颈后的伤口,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朱丽颖听到后,关心的问道:“阿邦你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对他来说,昨晚的事必须守口如瓶。 可还是让细心的朱丽颖看到了伤口,她赶紧放下筷子,把脸凑在阿邦衣领后面,说:“啊!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你被什么人打了吗?你怎么都不说啊?”语气焦急,还带着一点点责怪。 他见瞒不过去,只得找个理由搪塞:“昨天在实验室的时候被破罐子不小心划到的,我说了没事的,你别那么大惊小怪嘛。” “心疼你都不知道,真是的。”朱丽颖熟门熟路的从他宿舍抽屉里找出一瓶红药水和一卷纱布,这东西放哪儿连阿邦自己都不知道,全都是她替自己整理好的。“别动,把头低下来。”她指挥着阿邦,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涂上红药水,然后绕上几圈纱布绑实,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护理,“以后啊,要小心一点,你啊就是对自己太马虎了,都伤成这样还说没事。” “知道了,知道了。”阿邦嘴上倔,心里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朱丽颖替他包扎好伤口后,怕他行动不便,于是连饭盒都替他端到了跟前,交代要趁热吃。 只是刚刚杀过人的阿邦一点胃口也没有,胡乱拨了几口后,就对着桌上报纸在那读了起来,希望从中能发现一点线索,据官方报道,今晨在校园内只发现女性尸体2具,分别是理学院的赵学芬教授和研一女生潇潇,却只字不提另外四人的身份,只将赵教授的遇害定性为“非自主性死亡”,而潇潇则属于“孤立事件”与赵教授遇害案无关,又诸如“死者家属目前情绪稳定”等等废话,没营养的就像一坨屎。阿邦移目沉思:那张图纸上到底记载的是什么呢?这个潇潇师妹和假女警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惜痛下杀手也得到它?对了,还有那个蒙着脸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的黑衣女杀手。 吃过午饭,三人的话题就绕到了昨晚的凶案上,阿邦心里惦着警方的侦破进度,于是找了个借口溜出宿舍,决定大胆去湖边看一看。 湖边围了很多围观的学生,并且陆陆续续还有像阿邦这样特地从宿舍里爬出来到这‘观摩’的男生,只是目的不同罢了。阿邦挤进人群,警员们已在湖畔草丛边上围上一大圈黄色的警戒线,将围观人群与案发现场隔离开,几个男刑警正端着高码相机,绕着女尸边走边咔嚓咔嚓的拍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是在对着一件物品拍照;一个年轻的男法医蹲在女尸旁边,在尸身上仔细搜集指纹,也是一脸的淡定,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每年接触到的数百具尸体中的一具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而潇潇苍白的尸体就这么毫无隐私的躺在这帮男警中间,和围观学生的注目下,没有一点女孩子应有的尊严和权利。女尸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雪白的颈脖皮肤上印着一道青紫色的勒痕,柔顺的长发已经变得有点干枯,毯子似的铺在她脑后,脸上的内裤被揭走了,以方便警员检查瞳孔,结果风一吹,就有几缕乱发遮在了淡青色的面孔上,看起来非常可怜又凄凉;乱发下,那张失去生命的脸蛋上看不到一点青春少女的气息,凝固后的眼泪、口水和汗液将上面纠结的乱七八糟,昔日流转动情的一双大眼睛,此刻无神且凝固的瞥向一边,似乎透露出对死亡的无奈,死亡造成的肌肉松弛,更使得女尸一夜间仿佛苍老变形了很多,表情十分的僵化呆滞,以致于阿邦第一眼看到都无法将它跟自己熟悉的潇潇师妹联系起来,想不到这么一个清纯甜美的美少女,一旦洗尽铅华,也不过是太湖石一般的干瘪与丑陋。 [uploadedimage:5201249] 阿邦站了一会儿,看样子警方目前还在搜集现场证据阶段,估计一时间还不会找到自己头上吧?他想好了,真要有什么不测,那也只好请个律师把昨晚的事情往‘正当防卫’上靠了,话虽这么说,可自己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呢?打个官司要花多少钱呢?20万?50万?还是100万?送给哪个当官的好呢?他胡思乱想着,那厢在经过简单的现场采集后,老刑警用画笔在草地上沿着女尸勾勒出她的死亡姿势,一个领导模样的啤酒肚男子对手下耳语了一阵,便上来两个五大三粗的男警,一前一后的要将女尸拉直。潇潇毙命已有将近13个小时,尸僵蔓延到了全身,使原本柔软的娇躯变得非常僵硬,拱着的腰刚一压平,又会倔强的再次拱起,饶是两男警又按又压,忙活好久才将女尸的腰身压平,把高举的双手也扭转下来放在尸身两侧。 “抬走吧!”啤酒肚大手一挥,那两男警立刻卖力起来,一人抓脚踝,一人托起腋下,四只陌生男人的手就这么粗鲁不讲理的贴在尸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具硬邦邦的女尸从地上抬起,女尸离开地面的一刻,可以清晰看见,那本应白生生的粉背和臀肉上已凝结了绯红的尸斑,显得很触目,也有些可怕。女尸被警员随意塞进了一个廉价尸袋内,拉上拉链,就成了一条长长的黑色布袋,好歹也算是给了女尸最后一点颜面,不过等待它的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例行尸检后送去火化。 随着运尸车啾啾啾地开走,好戏也收场了,围观的学生们渐渐散去,不少人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色笑,至于那些暗恋小师妹的男生们则更是神情沮丧,估计是为刚送出去的礼物感到心疼了。 阿邦买瓶水,独自在球场上做了一会儿,再把昨晚的事情整理一遍后,他发觉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赵教授死前给自己的那张纸片上,无论是假女警也好,潇潇也好,还是最后那名蒙面女杀手,她们的目标都是指向纸片,不然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学生有什么必要值得她们对付呢?对了,纸片,现在还放在宿舍的抽屉里呢,真是太马虎了!想到这,他赶紧放下饮料,就往宿舍跑回。 他气喘吁吁的奔到宿舍楼下,其实他最担心的还是丽颖和猴子的处境,因为杀手们既然一心想获得纸片,那么就绝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藏物之处。但当他推开门后的那一刹那,他还是见到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双人床边,猴子大字型的倒在血泊之中,已经奄奄一息,而朱丽颖则蜷在阳台上正埋头轻声抽泣,瑟瑟发抖的身上,碎花连衣裙已被数道割痕划破,鲜血染红了半身。 阿邦发狂般扑到猴子身旁,跪倒在地,抱起他的上身大声痛呼:“猴子!猴子!你醒醒!我是阿邦啊!” “好兄弟你醒醒,好兄弟你醒醒啊!”见猴子双目紧闭,面如金纸,阿邦难受的直想杀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猴子也不至于如此惨死,是他把自己的兄弟推到了绝路,“好兄弟你醒醒啊!你倒是醒醒啊!我是阿邦,我是阿邦! [uploadedimage:5201256] 猴子吃力的睁开眼,尽管用尽全力,但也只能睁开半只眼,嘴里不停地发出“吱哩咦”“吱哩咦”“吱哩咦”的破嗓声。这时阿邦才发现,他的颈部上也有一道同样又细又深的伤痕,声道已被割断,两只手腕和两只脚踝上也有同样的割痕,手筋脚筋已被极锋利的利刃割断,动惮不得,鲜血还在不断的涌出,流了满满一地,看手法,竟与自己昨晚遇到的蒙面女杀手极其相似。 “告诉我,是谁对你下手的?”阿邦晃着猴子的脑袋,斩钉截铁的怒道,“我一定替你报仇,一定会替你报仇!” 猴子的声音越来越弱了,眼睛也开始慢慢的合上。他本来已昏迷,只是听到阿邦的叫唤声,知道自己还有事未了,所以才强提精神挣扎醒来,同时这也耗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命气,终于油灯耗尽,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阿邦浑身发抖着抱住猴子的脑袋,忍不住一行眼泪从眼眶内涌出,无言中,挥起怒拳重重的在地板上狂砸。 这时,朱丽颖擦着眼泪,缓缓爬了过来,用她娇柔的身子抱住阿邦,泣声道:“阿邦,我们一定会帮猴子报仇雪恨的,一定会的…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心疼的…” 阿邦把猴子放在地上,回身一把抱住了朱丽颖:“你还好吗?” 朱丽颖看着猴子,明亮的眼内再次泪水盈盈,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阿邦抬起衣袖,帮她拭干泪水。 朱丽颖深呼了一口气,整理一下思绪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你走了之后,猴子就在宿舍里教我怎么做幻灯片,大概半个小时前,我上了一趟阳台边上的洗手间,忽然听到房间里有嘈乱的声响,我好奇出来看,只看到一个蒙面装扮的杀手挥刀就向我袭来,幸亏猴子大喊一声将杀手扑倒,我才只是被划破上衣。”说到这,朱丽颖摸了摸身上割破的连衣裙,顿了一下后继续颤道:“猴子起身就将我一把推回到洗手间,大喊要我反锁起来,无论如何不要出来。我只听见宿舍里猴子与杀手扭打在一起,但猴子根本不是对手,只是为了保护我才死死拖住杀手……呜呜呜……直到听外头没了声响,我担心猴子的安危,才壮起胆子出来,哪里知道…哪里知道猴子已经…呜呜呜…” 朱丽颖哽咽着点点头,娇小的身子还在不停地发抖。阿邦腾出手,打开抽屉一看,万幸,装纸片的铁盒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 就在二人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外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很快,辅导员吴集巴就领着一群警员站到了门口,见到阿邦,立刻吊起公鸭嗓子指着他喊道:“他、他、他、他就是阿邦!”喊完,又赶紧跳回到了两名警员身后。 第4章 #6 特工阿邦-芙蓉湖畔 番外 二 话说经吴集巴这么一指,为首一膀大腰粗的黑脸男警立刻上前,搭住阿邦肩膀,劈头盖脑就厉声道:“你就是阿邦吧?走,跟我们走一趟!”刚一说完,便不由分说将他拉出门外,在另一名国字脸男警的配合下将他扭成一个飞机式,押下了宿舍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阿邦的脑子搞得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了反抗,一路迷糊的被带下楼,引得楼下路过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女友朱丽颖更是急的一路追跑下来,要与警员理论,可秀才哪里拗得过兵,阿邦还是被连推带搡的塞入警车。忽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图纸,对,图纸! “朱丽颖图纸在第二个抽屉里,快拿好放你那,不要给任何人看也不要给任何人知道!一定要小……” 就在他被押进警车之前,他还是用家乡方言对朱丽颖做了最后的交代,可惜话没说完车门已被重重关上,伴着啾啾警笛声驶出了大学校园。 警局阴暗的审讯室内,白墙上落着八个血红大字:“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刚才那名黑脸男警歪坐在面前,正对自己打着斜眼,一边抖着脚一边嘴里兹兹抽着烟,旁边一名年纪较轻的小女警则转着笔在那准备记录。 [uploadedimage:5248716] 大黑脸一言不发只是斜视着阿邦,看得他心底发虚,好不容易一支烟抽完,大黑脸呸呸吐了几口烟沫子,冷不丁蹦出一句话:“说吧,说说你犯的那些事儿。” “啊?什么事啊?我没有事啊…” “你给我放老实点儿!”大黑脸瞪起圆眼,抑扬顿挫道,“实话告你,像你这种犯罪分子我见得多了,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你自己清楚,说,昨晚你是不是在建南楼?是不是见到死者赵教授了?” “没没没,没有的事儿,我、我、我当时在宿舍上网呢。”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傻子才认,先赖了再说。 啪!大黑脸怒拍桌板,蹭的起身,丢下一句“不见棺材不落泪”就又点上一根烟,甩手出了办公室。 小女警见所长不在,于是扮起了红脸,眨眨眼故作神秘的对阿邦轻声道:“我说同学呀,你可不能有侥幸心理,现场地板上都是你的脚印,你怎么能说没到过现场呢?至于上网什么的,要不要我们给你查下上网记录?你看看,你每撒一个谎就得用另一个谎言去圆,到最后越编越漏,只能是难圆其说。你也不想想,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会找你?你要知道,你自己说出来跟我们查出来后告诉你,是不一样的法律后果,包所长见你还是个学生,才耐着性子希望你能自己说出来,到时候给你报个认罪态度良好,还有自首情节,那就是很轻很轻的事儿啦,我们可都是在为你着想呀。” 这俩警员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红脸,将初出茅庐的阿邦忽悠的团团转,心想反正赵教授也确实不是自己所杀,倒不如说个干净,可刚要开口,又觉得事情不对:这俩警员分明已将自己定性成了杀人凶手,你要再说自己到过建南楼,加上那几个假女警和潇潇的事儿,就等着背黑锅吧。于是,他把手一交胸,学着电视里大反派的样子说道:“我要见律师……” 阿邦这话一出,就跟摸了老虎屁股似的,那个叫包所长的大黑脸闻声后,立刻又气势汹汹的出现在审讯室,一把掐灭烟头,歪着帽子怒道:“妈了个巴子的,真他娘的鸭子死了嘴还硬!还想见律师?!老包我让你先见见马王爷长几只眼!小王小马,进来,把人给我带下去拷在窗子上,让他先踮一天脚尝尝滋味!拷走拷走!” 包大人一声令下,门外立刻扑进俩满脸横肉的协警,就要来押人。这时,警局外一响刺耳的急刹车声,一辆军用吉普急停在了门口,紧接着又有数辆军用大卡满载宪兵尾随而至,刚一停稳,吉普车上就跳下一名警卫打开副驾座车门,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位军衔颇高、脚套长靴的陆军女军官。她不屑的扫了眼警局大门,用手指打个手势后,就在十几名宪兵簇拥下风风火火的进了警局。 警局内顿时脚步声大作,为首那女军官大步直奔审讯室,自然无人敢挡,长筒靴肆无忌惮的在警局内踩得笃笃作响,过不多时,审讯室外就传进一句铿锵女声:“包所长!” [uploadedimage:5248718] 阿邦正被俩协警架着,不禁好奇抬头去看,只见门边站立着一位近一米七的高个儿军装丽人,摸约30岁上下,卷檐军帽下秀发盘的纹丝不乱,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的长袖军衬衣,下身深绿色军裤,用一根制式皮带束在柳腰间,大夏天的脚下居然是一双乌黑锃亮的高跟长筒靴,这身剪裁合体的陆军女军装,配上她格外匀称妙曼的身材,令阿邦立刻联想到‘刚柔并济’这四字,往门口一站,当场就镇住了一屋子的土鳖。 包所长正在气头,但一见来人,居然神奇的顿时没了脾气,忙不迭陪笑道:“哟,原来是林参谋的大驾啊,哈哈,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知…” 林参谋做了手势打住,用很重的大连口音向包所长口头宣布道:“本参谋奉命带走阿邦,另有别用。”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再没有其他任何解释,只是完了又添上一句:“这是丁司令的命令。” 包所长毕恭毕敬的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是打了好几个来回的算盘:虽说这个丁司令远在乌有城,表面上是管不到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但谁都知道在眼下国内,他不仅手握重兵,盘踞边陲,更是当朝第一强人,其治下的乌有城隐然已有与北京分庭抗拒之势,便是本省省督都要对他俯首帖耳,绝不是自己这小小的所长能得罪得起的。当下自然不敢吐半个不字,满脸赔笑的任由宪兵接过阿邦。 笃的一声脆响,林参谋蹬了下靴跟,对包所长点头示意后,便将阿邦押上吉普车,一路浩浩荡荡的驶离了警局。 就这样,阿邦像件邮包一样在军、警之间被转手交割,连个签字的手续都不需要。吉普车内,他被两名一声不吭的宪兵夹坐在后排中间,根本无事可做,也猜不透迎接自己的将是怎么样的‘待遇’,不过事已至此,自己一介草民,除了走一步看一步,还能做什么呢?吉普车向郊区的方向开去,而且尽捞些偏僻小路走,两旁的楼房渐疏,人迹寥寥,阿邦越坐越心惊:莫不是又遇上歹人,要将自己带到野外处决了不成? 这时,前排副座上的林参谋摘下卷檐帽,解开了脑后的盘发,潇洒的摇了几下,就只见一袭长发如花朵绽放般散开,车厢内顿时发香弥漫,气氛令人温暖舒心不少,透过前排的后视镜,阿邦能瞄见那张蛮赞肉的鹅蛋脸上皮肤展白,椭圆的下巴,弯弯的嘴唇,特别是鼻梁超乎常人的高挺,眼廓又稍微有些深邃,似乎带了点塞外血统。阿邦越看越怔,不单单是被她的美丽迷人所吸引,更因她眉宇间还散发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只是觉得好熟好熟,再看她胸前那道姓名牌上,镶着‘林慕蓉’三字,应该就是她的名字吧? 三转两转,车队已离开市区,驶上一条山路。林慕蓉看下了表后,伸手打开了中控台上的屏幕,只见屏幕上显示出的,是一间充满中式风格的办公室,霸气的办公桌后,一名身着军装、肥头大耳的秃头中年男子正陷坐在沙发椅上,身后则是一排鲜红的口号。 “报告司令,您要的人找到了。”林慕蓉一改刚才冷冷的口吻,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对着屏幕说道。 三 “好,好,好。”屏幕中,秃头中年男直勾勾的盯着林慕蓉。 “阿邦同志,这位是丁司令,你要记住,今天在这里的谈话是绝对机密,如果你透露半分,那是泄露国家机密罪,要判刑的。”林慕蓉扭过头对阿邦正色道,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张着嘴拼命点头。 丁司令挪了挪肥大的屁股,露着大金牙说道:“军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们长话短说。赵教授承担了一项国家重点化学课题,公开名称叫“多酸化学与绿色催化”,而你作为她最得意的弟子,自然也参与了其中部分项目的研究。不过这个公开的名称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它在军方的编号是T89,一种新型化学武器的研制编号,这种新型化学武器本身无毒,但能迅速与氧气结合形成剧毒物,由于这种化学物质目前尚不被世界各国所知,无从检测取证,也就不受国际化学武器公约的限制。按照赵教授的汇报,项目基本研制成功了,她应该在今天把配方交给军方,可是狡猾的敌特抢先一步,在昨晚杀害了赵教授……哎!真是国家的一大损失呐~~”说到这,丁司令用手擦了擦眼角,一旁的女秘书赶紧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阿邦坐在那,听他滔滔不绝道出,心里惊讶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三年来竟是跟着导师在研制化学武器还浑然不知,更没想到同门学妹潇潇居然就是敌特。不过他还不知道眼前这秃头司令到底想要干什么,于是试探的问道:“不知道首长要我来是为了……” 丁司令诡异的笑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慕蓉。慕蓉一声“停车!”,整支车队就停在了山间的一个平地上,只听她冲对讲机轻轻说了句:“把朱小姐请来。” 朱小姐??? 坐在左右的两个军士跑下车,从后面军车上押下一名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带到吉普车旁,将她也塞进了后座。女子惊恐的眼睛正四处张望,阿邦一眼认出,这人竟是女友朱丽颖!不顾左右士兵的阻扰,几乎是爬着从吉普车上钻出来,将她紧抱在怀里。 受惊的朱丽颖躲在阿邦怀里,眼圈瞬间染红:“阿邦你还好吧?你没事吧?他们有对你怎么样吗?” 阿邦也不禁鼻子一酸:“还好,还好,她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他说这话是毫无底气,从包所长对林慕蓉的态度判断,自己在丁司令眼里不过是一只小蚂蚁,捏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丁司令哈哈大笑:“小鬼这是干什么呐?啊,哈哈~~~~阿邦同志,我们知道,赵教授在临死前将配方交给了你,你被那警察带走的时候,又将配方交待给了这位朱小姐,所以我就把朱小姐也请来了,她和你一样,也很爱国,已经将配方献给国家了。也幸亏她及时提醒,我们才从那帮饭桶警察手中将你救走,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啊,啊,哈哈~~” 这肥秃子说的轻松,其中必少不了威逼利诱,肯定是以自己的安危为要挟迫使朱丽颖交出,阿邦心中暗骂,对眼前这个什么丁司令,开始有种厌恶的感觉了,“你们已经拿到配方了,为何还要带我来?” 丁司令突然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动员道:“因为国家现在需要你!我刚才说基本研制成功,是因为还缺少一个最重要的环节,那就是这个新型化学物质是需要在没有重力的环境下才能制造出来,因为在失重的环境下合成物的均度是与有重力的环境下不同的。可当今世界只有日本的三菱公司有制造失重机的技术,我们只有获得制造失重机的技术,才能大规模生产T89。这个三菱在上海有一家独资研发子公司,叫日清公司,三菱总部的全部技术资料在这个日清公司都有一份U盘,我们将派你在这家公司卧底,盗取关于失重机的技术资料!” “我??卧底?”听到最后一句话,阿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开玩笑!我什么都不会啊!” “第一,因为有个别民族败类,我们情报部门的人员资料早已被境外情报组织掌握,只怕还没进日清公司的大门,他们就认出我们了;第二,你不是国家机关工作人员,连临时工都不是,万一暴露了,也是你个人的行为,与我们无关。阿邦同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一名公民,作为一名大学生,你应该要有点报国情怀,有点民族大义,啊,这个,这个,有点奉献精神!”丁司令点上烟,吐着圈说道。 阿邦瞅着肥秃子那樽大肚皮,心想,你丫吃的是肥脑流肠,大腹便便,老子工作在哪儿还没着落,这他妈谁该奉献给谁啊?他还要继续推托,忽然,林慕蓉在前面淡淡的说道:“阿邦,如果你合作,我们可以确保你的安全;如果不合作,现在也可以放你回去,不过那些敌特们会以为配方还在你手里,这个结果你是知道的。” 好一个阴险的林慕蓉!这赤裸裸的威胁令阿邦火冒三丈,可看到周围一圈的军车大兵,枪膛都擦得贼亮贼亮,只得强咽下脏话,俗话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盘算一下,发现也只有乖乖合作一条路了。 丁司令绷紧的脸又笑眯眯了起来,“好,好,真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啊!从现在开始,林参谋就是你的直接上司,她会和你一起去上海安排你卧底的事宜,在上海期间,林参谋也会暗中保护你,我在乌有城等你们的好消息。” 丁司令说完后,屏幕上也恢复了黑屏。朱丽颖挽着阿邦的手臂,脸上很是担忧:“邦,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我要和你一起!” “别怕,没事的,不是还有林参谋一路保护着我嘛,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还怕什么啊”阿邦强笑着捏捏朱丽颖的脸庞,尽量让气氛变得轻松,他知道,这趟水太深了,先是赵教授遇害,然后是假女警、潇潇和蒙面女杀手,到今天猴子遭遇不幸,现在突然又冒出个军方大佬丁司令,他感觉到,一张无形的巨网正朝自己围来,和自己在一起只会增加她的危险。 “可是…” “我都说了没事的啦,你先回杭州,等我和林参谋完成任务后我再去找你,好吗?你跟我在一起我会分心的呐,听话,听话。” [uploadedimage:5248719] 见阿邦坚持己见,朱丽颖只好非常勉强的点点头,她摘下自己项上的十字架,亲手将它戴在了阿邦脖子上,在自己胸前画了个十字后,细声默念道:“邦,这是我从小就戴着的,相信它也会带给你好运,愿主保佑你一切平安…我会想你的…” 阿邦摸着脖子上还带着她体温的十字架,心中不禁满怀感动,他知道,女友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这枚十字架伴随了她二十几年,是她最贴身的事物,自己就从没见她摘下来过。想到此处,他心头一热,忍不住挽起她楚楚动人的杨柳细腰,将她拥入怀内,恋恋不舍的轻抚起她肩后的秀发,朱丽颖也小鸟般依偎在他胸前,一起一伏的透着气息。阿邦捧起她脸蛋,温柔一吻后,坚定的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